版主:游子
联系方式:sunpolart@xtra.co.nz游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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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言来电建议本期“叁人行”谈民国时期的“新诗”,并附来一首当时的才女林徽因的诗歌“深笑”。
其实我也很喜欢那个时代的文学作品,对当时的“新诗”,更加情有独钟。而且自己后来也写了一批“新诗”。
所谓“新诗”,其实是源於“五四”新文化运动,诗人们为衝破明、清时代,特别是清末时期,文人们死守的旧体诗。旧体诗不但其形式僵化,就是内容也陈腐不堪。“新诗”开啟新时代诗风。当时涌现了一批又一批杰出的诗人如徐志摩、闻一多、田汉等等。立言提到的林徽因也是其中一位佼佼者。他们的努力,他们的作品,为近代中华诗歌的传承和发展,起了巨大的推动,其贡献是不可磨灭的。只是,自从后来郭沫若提出作诗要“绝对地自”由以后,一些后代诗人就越写越“自由”,以致不成格式,没有韵味,不成体统,根本没人读懂,严重脱离现实,走进死胡同。后来他们乾脆宣佈“诗歌已经死亡”。
记得我曾在中国成都市一间咖啡厅与两位诗人谈诗。我说“中华诗歌不会死亡。我还等待着中华诗歌大繁荣呢,”想不到这个时候从邻座衝过来一位不相识的年轻人,向我激动地抗议:“谁说诗歌不死?它早就死亡了!”面对这样一个悲观的年轻人,我只笑着劝他不要激动。原来他也是一位诗人,但是早就不写诗了。为什麼呢?因为“诗已经死亡了”。看来他寂寞,而且悲愤。当时独自一人在邻座暍着寂寞的咖啡,听我们谈诗,就忍不住衝过来了。
临别,他邀我到他自己经营的餐馆作客,我很同情他,不过也婉言谢绝了。
看来他就是因为寂寞而愤世,而写不出诗了吧。而写不出来就更感悲哀与寂寞了。
后来,我又在香港、新西兰分别遇见到几位不同的寂寞愤世的朋友,并曾写了一首<寂寞>的新诗,送给其中一位朋友。诗如下:
寂寞﹝註﹞
你说你感到悲哀,
因为你是多麼寂寞;
玫瑰在花园裡呜咽,
冷风在寒窗外悲歌。
我说你不要悲哀,
寂寞是一种幸福;
月牙儿向着你微笑,
星星在为你闪烁。
你知道吗,朋友?
你悲哀是因为你孤独;
银狐在荒野裡徘徊,
骆驼在沙漠中迷路。
和自己的心灵交谈吧,
你就会永远不孤独;
让心灵带你去漫游,
同海神乾杯与白云跳舞!
你知道吗,朋友?
现代人生活太拼博,
他们没功夫与心灵对话,
他们把自已的心灵冷落。
我说我爱寂寞,
我说寂寞是一种幸福;
寂寞时我与心灵最亲近,
心灵让我永远不孤独!
月牙儿在天边微笑,
星星在高空闪烁;
微风在身旁吹过,
心灵唱着美丽的歌...
註:“辞海”註解“寂寞”曰:“寂寞,清静也,无声也”。例句:司马相如的美人赋:“上宫閒馆,寂寞云虚。”也作寂漠。
现人多有把寂寞与孤独混为一谈的,那应是不确切的。比如人处闹市也会感孤独,但若用寂寞来形容就不确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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