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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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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D02版:先驱博客
我们都不止一次地想过落荒而逃
 作者:Gloomyk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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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涡虫:三肠目涡虫纲扁形动物门。身体扁平,长20至30毫米,口位于腹部中央。可即使是这样类似于蚂蟥的褐色生物,山本文绪仍然借作品中女主小仓之口喊出:“……来世请让我做涡虫吧!”这样看似荒谬至极的愿望,我却很能理解,总之不过是逃避罢了。
  其实我从很小就有过类似的想法,至于想要变作的生物,自觉要高贵冷艳的多,譬如国宝熊猫,又譬如似乎永远只需要吃吃睡睡的树袋熊。它们总是给我一种生活本该安逸如此的假象,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艳羡这样的生活。想过既然疲于面对漏洞百出的生活,大不了就彻彻底底地落荒而逃。
  可回过头去想想,竟发现这么些年来,凡是遇上大小不一的麻烦事,逃避似乎变作一种本能,渐渐地也就驾轻就熟起来。幼稚园时,因为害怕严厉的高个子老师,便常常跑到厨房的洗碗奶奶那里。从教室里逃跑,涕泗横流的我永远在希冀那个带著洗涤剂味儿的拥抱。
  小学三年级那个暑假,三姨来我家做客,领走时表示想带我回老家玩几天,我妈一开始显得有些为难,但得知我完成了假期作业之后,也就欣然应允了。我承认那个暑假的最后半个月玩得很开心,开心得甚至完全忘记了作业这回事。于是在开学检查作业的当天,我就被班主任华丽地拎到走廊罚站。周围人复杂的眼神和著脖颈处的汗液淌下来,在九月初的阳光下甩给我一个因为逃避作业而得的响亮耳光。然后我慢慢开始知道,一味逃避带来的愉悦有多大,被扯回现实时就会有多疼。
  可是这并不意味著彻底不逃避了,生活里偶尔的逃避显然还是在继续。偏离生活圆心的逃离,到底还是在2πr的原周线上,总归逃不开以各自生活为中心。还记得三年前第一次到那个陌生的北方城市上学,当我坐在城市公交的座位上看到形色匆匆的人时,我甚至长吁了一口气,哪里其实都还是一样的呢,只不过给了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理由,说来也还算是不错。那些车窗外浮掠过的场景现如今却使我想起艾丽丝‧门罗所说过的那句:“逃离,或许是旧的结束。或许是新的开始。或许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瞬间,就像是看戏路上放松的脚步,就像午后窗边怅然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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