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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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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B01版:资讯财经
拿什么来约束你,新西兰的地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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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吗,你的地税以后每年会涨4%到5%。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根据新西兰各大地区议会的十年计划得到的平均值。由于地税为新西兰地方市政运营提供了一半的资金,地税上涨一直是大势所趋。多年来全国各地的地税涨幅都超过人口增长、物价指数或经济产出。
  好消息是,生产力委员会正在对地方政府的融资和使用进行调查,并且在最新文件中阐述了中央政府的看法。
  文件提供了一个有趣的观点:由于地税是现有纳税人承担成本增长(如基础设施升级),所以他们天然的抵制新工程和新项目;但地区议会如果为迎合选民对新开发工作持保守态度,反过来又会引发住房供应紧缺和可负担性等各种问题。
  不断增长的房价本身不会给地区议会增加收入,因为物业的地税征收依据是1)该物业CV相对于所在小区CV的变动比例,和2)市议会新的财政预算案。如果说前一点还跟房价有点关系的话,后一点的生杀大权就完全掌握在各地区议会的手里了。
  生产力委员会提出的建议是,与其让地税成为地方发展规划的被动接收者,不如让地税反映市场信息。一种方案是,让地税转变成为地方财产税。在新的税制下,如果物业价值上升,业主缴纳的税额就会相应增加。这也是国际通行的一种做法,当然针对物业价值下跌需要有一些保护措施。
  但是这种方案可能带来非常扭曲的效果,即如果收紧新房供应就会推高房价并且给现有的业主带来意外收入,当开发商发现不开发获得的收益更高时,完全可以把收入建立在现有住房的升值上,而这些收入不一定给地方议会带来更多的税收。
  另一种与地税相关、被生产力委员会纳入考虑的税种是“轻轨税”:政府修建基础设施,从而令周边物业获得“自动增值”。像轻轨这样的公共投资能给周边业主带来意外的收益,但对这样的收益能否征税?新西兰仍然需要立法才能决定。
  生产力委员会还提出由私人开发商来解决基建问题的新思路:允许和鼓励私人开发商给土地分区,然后融资发展配套基础设施,私人开发商可以通过向当地新居民收费来回收这笔投资。这种思路的关键在于以前是由政府包办的基础设施建设现在交给了私人开发商,并且以前由所有纳税人承担的基础设施建设成本现在被转移给了当地新住户。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生产力委员会对地方收入税和消费税的冷淡态度。这很好理解,由于新西兰人口是自由流动的,一旦一个城市征收地方收入税或消费税,一定会刺激当地居民搬去税负更低的地区。对人口本来就处于下降趋势的地方来说,征收地方税会产生更大的资金短缺。
  跟中央政府相比,新西兰各地议会的发展计划是相对轻松的,唯有奥克兰算是一个特例。奥克兰已经无法在不调低信用评级的基础上借更多钱。根据生产力委员会的观点,出售市议会名下资产也是不可持续而且不建议采用的做法。这意味著奥克兰未来融资的大头会来自地税或地税的替代税种。
  虽然奥克兰正在为不断膨胀的人口和捉襟见肘的基础设施发愁,但根据报告,未来20年全国至少有15个地区议会(尤其是农村面积较大的)会出现人口减少问题。这意味著在全国范围,没有一刀切的改革方案可以让所有地方的财务都更健全。
  在2019年2月15日前,生产力委员会欢迎公众提出关于地税的建议。明年中委员会将提交一份最终的意见草案,在11月提交关于地方市政财政的最终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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