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六(9月15日)上午,她安详地在奥克兰Mercy临终安养院闭上了眼睛。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Matheson老人的特别之处在于,她是新西兰历史上最为“臭名昭著”的医疗试验的倖存者之一。
Matheson身患子宫颈癌。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新西兰不少女性罹患这种癌症,当时还没有发明相关的疫苗和检测手段。
为了了解这种癌症,世界各地都在展开一系列研究。
Herbert Green教授就是其中一名研究者。
Green和奥克兰地区卫生局合作,找到了和Matheson一样罹患子宫颈癌的女性。
但是Green的研究方法,让人相当难以接受:在这些女性毫不知情、没有任何口头或者书面协议的情况下,她们被停止了所有治疗。
这样的研究,怎么可能获得通过呢?当时的国家女子医院(National Women's Hospital)的高级官员却就这么批准了。
直到1987年到1988年,Silvia Cartwright女爵士发现了此事。
她发现因为得不到治疗,很多子宫颈癌患者预期寿命大大降低,甚至过早去世。
整整半个世纪之后,奥克兰地区卫生局终于在一份书面声明中承认,当年这个研究导致了患者死亡。
Metro杂志记者Sandra Coney和Phillida Bunkle曾经对此事做过深入报道。
当时她们重要的采访对像之一就是Matheson。
Coney说,Matheson是一名“勇敢而坚强的女性”,“即使住到了临终安养院,她仍旧没有妥协,一直在为此事发声。能认识这样一位女性,我非常感恩。”
前任国会议员Judith Tizard表示,她和其他新西兰女性一样,是通过这次报道认识了Matheson。
“我是在她支持其他女性时认识她的,我为她的慷慨而印象深刻。”
“她有严重的健康问题。我能活到今天,是因为子宫颈癌检查计划。这项计划是在Silvia Cartwright的报告后,由时任健康部长的Helen Clark推动的。”
“我是成千上万受益的新西兰女性之一,因为Clare Matheson说出真相,因为Sandra Coney、Phillida Bunkle做了她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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